任飘与郑正一直保持“合作关系”。但随着梨韩玉进入乐团,郑正为了能更好的控制她,便把第一小提琴手的位置给了梨韩玉,这引起了任飘的不满。不久后郑正发现了任飘送给饶琪红的琴谱(饶琪红并未作出回应),郑正便威胁任飘远离饶琪红。被激怒的任飘知道饶琪红常年遭受家暴,便有了杀死郑正,与饶琪红在一起生活的想法。11日晚上聚餐结束后,任飘伪造前往电影院观看电影的假象。并用摘下口罩帽子这一动作加深售票员的印象,随后说要下楼停车,在车中与雇佣的人互换,制造自己一直在看电影的假象,并在交换后步行离开停车场,打车前往河边。他以临时突发情况为由,约死者出来。并埋伏在树林中,伺机而动。但等了许久一直不见郑正前来,在拨打电话无果后,任飘决定暂缓计划。1月13日任飘收到带有交易信息的信纸,通过其中内容(1/13/20/00/H,xh)得知1月13日20:00在新华书店交易海洛因,在签售会结束后任飘回到废弃房屋内藏匿毒品,饶琪红也在任飘离开后,进入房屋内处理尸体。
饶琪红因常年遭受郑正的家庭暴力,积怨许久。饶琪红在怀孕后,郑正开始戒酒。但在一次看见任飘送给妻子的琴谱后,郑正误认为妻子出轨,便再次酒后施暴,导致饶琪红的流产。虽然郑正后来一直道歉,但饶琪红也以冷静为由提出分居。实际上悲伤愤怒的饶琪红在流产后已经无法忍受这一切,计划起这场杀人碎尸案。她提前买好了碎尸所需的菜刀,保鲜膜,油布,防水胶带。(通过郑正房间内找到的琴谱可知,郑正想以此示爱取得妻子饶琪红的原谅。)11日当晚饶琪红以身体不适为由,提前回到家中。在郑正回家接完任飘的电话后,饶琪红背对其带好棉手套,趁其不备从其背后用提前准备好的琴弦(大提琴琴弦材质主要有尼龙弦和高碳钢钢弦这两种。前者延展性非常好,而且极具弹性;后者发出的音色纯净空灵,而且弦的伸缩性能也很强。)勒住了郑正的脖子,致其机械性窒息死亡,在确认郑正死亡后,饶琪红为将杀人嫌疑转嫁给他人,先是用郑正房间内的医用注射器抽取了一定的血液,并换上了死者郑正的服装,将头发盘进帽子,并带上了囗罩。在路过路囗时,特意向摄像头露出了衣服,伪造郑正还活着的假象。在将车开至野外后,用刀在车内制造刀痕。造成死者是在户外遇害的假象。并将血液喷向刀痕处。同时在室外将手套焚烧干净。(注射器喷射和人体内喷射存在一定的差别,故也成为断定这不是第一案发现场的证据。)随后避开沿路摄像头,用现金打出租返回家中。她利用死者手机,在乐团群中发送了有事要回大学的信息。随后回到家中用油布铺在卫生间地板和马桶外侧上,将尸体拖至卫生间,防止留下大量的血迹线索,割开尸体的血管给其放血,之后用家中的菜刀反复剁砍,从关节处将尸体肢解,(根据居委会证词可知,楼上楼下的邻居早已搬至新城,故无人发现),肢解完后她用大量保鲜膜,将死者肢解下来的尸块加入生石灰包裹起来以减缓腐烂隔绝尸臭,并将防水油布垫至大提琴箱中,防止血迹和生石灰留在大提琴箱内。11号白天将大提琴藏在了剧院休息室内,把空包带了回去,在杀害死者并简单肢解后,12号把装有尸块的大提琴包带到剧院,并藏在休息室内,然后将放在休息室内的大提琴带往排练室,演练结束后回到休息室,带走装有尸块的大提琴包,前往小屋藏匿尸体。运至小屋后为防止被任飘等人发现,饶琪红用黑色塑料袋将部分尸块藏在附近的草丛中,在12号与13号这两天,分两次将尸体全部运到了河边,并在13号晚利用屋内生活物品,将大号死者尸块煮熟,销毁证据。虽然死者证据被销毁,但饶琪红仍无法逃脱法律的制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