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,因为一次采访工作,我在石门镇遇到了一个带有四川口音的妇女。
她抱着一个一岁左右的孩子,独自一人在镇医院给孩子打针,那个孩子叫伍佰。我看着她,出于好奇便问了她一些问题,然后第一次将赵布道的故事讲出来。
她刚开始眼神有些闪躲,眼角也有些湿润。听完我的故事,过了好一会儿,摆了摆头发,站起来对我笑着说:
先生你的故事很好听,不过给我讲这个是什么意思呢?
然后面带微笑,怀抱婴儿,消失在了我的视线中。
或许是我认错人了吧。
那天是2013年9月24日,刚过完中秋节不久。
故事之外
秦淮往事
秦岭以南,淮河以北。
遂有南阳,南阳辖下有南召,南召境内有南河店。
难仰,难找,难喝点,为什么会如此呢? 大概是艳阳难照秦淮事吧。
赵延明和柳花是在2004年五月结婚,
婚后六年多无子。柳花是榴花——石榴花。石榴是多子的象征,但这里却六(榴)年多无子,是不幸?是天意?谁知道呢。赵延明和柳花的姓名来自于——五月榴花照眼明。
赵延明和赵延钧是赵援朝夫妇的未来。他们没什么文化,只会和田地打交道。作为农民,将近六十岁的农夫农妇,你能指望他们有什么好的教育方法,他们能给孩子的又有多少呢?五十年代前期出生的赵援朝,请了算命先生给两个儿子起的名,给与两个儿子莫大的厚望——明君。
赵延明是一个懂事的孩子,或者说他是一个很负责的长子,兄长。他没有完成学业,因为家庭情况不允许两个孩子都上学,他为了弟弟的学业,主动承担起家庭的责任。把一辈子投身于田间地头,可怜到头来妻子还是买的。
关于赵延钧,起点较高。他想坚持自己的兴趣和梦想,成为了一个漂泊异地的学生,打工族。但是现实呢,一次意外,使他30年心血几近白费,孤身返乡,没有衣锦。满是伤痕,如何面对父老乡亲?如何理解自己这么多年的所作所为?谁能替他解答?我是不能的,他的形势是严峻的,他的人生是无奈的。
关于赵布道,16岁成为孤儿。虽然在社会上摸爬滚打,成为了一名老司机。但他还是没有丧失掉心中的善意,只不过话有点多,属于刀子嘴豆腐心那种。他可以和刚认识两个月的女孩结婚,见家长,送礼物。他可以为了正义,解救一个素不相识的女人并给她钱。事后还想着……他对的起他父母给他起的名,布道,在人间布道,传播真善美。但如今这世上,像他这样的人,应该是找不到了吧。
关于李家,农村人有什么好说的呢?宗族,乡党还是存在的。没有正道,还有偏门。哪里有什么律法,他们只管生活。可怜人的可悲之处,虽有德,德不配与山齐,德不配与海深,德不配与玉处。对错在现实面前,好像是苍白无力的。在赵布道来之后,他们没有转移被拐卖妇女,是因为自信吗?还是因为别的?他们杀害赵布道的时候,是无意呢,还是???人心善恶,真是难测。
赵钱孙李,百家姓上前四位。代表着中国几千年来的普罗大众,平民百姓。故事是我们大家的故事,村子是中国的缩影。(哈哈啊哈,太狂妄了)